们不必担心,我已派人去探听了,另外飞鸽亦已放出,只要有紫东来的动静,咱们便能凭讯赶去问他,明问不行,咱们就来个暗访。”
白展文大声叫:“好极了。”
单享热忱道:“你们便在舍下多盘桓几天吧,明天我蒂各位到函谷、华山四处走定。”
白展文点头赞成说:“那敢情好,我整天陪你们去花街柳巷也逛烦了,有机会寻幽访胜,这也不错呀。”
“哈哈……”
众人开怀大笑,正想散去,突见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跑过来。
单享喝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那家丁把嘴附在单享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单享的脸色登时大变,霍地姑子起来,说:“各位,请随小弟到屠府一行。”
说罢,他提气飞身,自花园的围墙了过去。
童子奇紧随他后面,急问道:“哇操,屠家发生事情了吗?”
“嗯。”单享去势更急。
童子奇、白展文、贾正典,紧愿在他后面。
一到屠府,只见府里各处灯火通晨,光如白昼。
单享拉着一个家丁,问道:“少强兄在何处?”
那家丁呜咽说:“少爷正在厅堂上。”
单享也不待家丁通报,通自带着童子奇等人入内。
斯时,厅上坐着不少宾客,都是一振之长,或是声名显赫的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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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少强急得团团转,只跟单享点了点头,便掉头跑入内堂。
单享向身旁一个神态威猛的老者问:“金堂主,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人是“金狮堂”堂主金超,闻言须发俱张道:“昨夜来了一批蒙面贼,把屠老伤了,而且昨日宾客送来的贺礼,也一股脑儿劫走了。”
“嘎,居世伯伤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