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值冬暮,昼短夜长。
三人走了数十里,忽然天阴气晦,几乎分辨不出早晚。
云长风扫视周遭,心里有个不样的兆头。
刘傲尚不可觉,仅道:
“大师!您看这四野里昏昏黄黄的,就像深夜一般,得要赶紧寻一个妥善地安身之处方是好!”
林可容不以为然地道:
“这里如此偏僻,到哪里找安身之处?正所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要找到宿头,除非赶向前去。”
云长风赞成道:“说得也是。”
只是越走越累,云长风脚程快,是个有深厚功夫当底子的人,尚不觉得。
刘傲也还撑得住,只是脚后跟略发麻。倒是林可容,因没功夫,被远远抛在后头。
云长风似乎有意考验他们二人,尽管自个儿走自己的。
倒是刘傲心生怜香惜玉之情,停下来,等那落后脚程的林可容。
“林姑娘!如今天色已渐惭昏黑,千万不可在后迟延啊!”
刘傲好心的为林可容加一把力。
“大师倒不甚体恤人!他懂得仙术,又有好身手,自然走得快!”林可容噘着嘴说。
“!我想大师是有意考验我们!只是已入夜,也只好慢慢而行。”刘傲像是在安慰别人,又似是在安慰自己。
“哈!哈!”远远走在前头的云长风大笑道:
“你们不磨磨脚力,怎么埋怨起来?”
刹时,刘傲和林立容不好意思地姐笑,林可容道:
“大师可是顺风耳化身,竟听到我们的谈话!”
于是云长风、刘傲、林可容三人都开怀而去,心情也就较轻松。
沿途,刘傲和林可容仍是尽力地加快脚步,紧紧跟随。
行不下十多里,忽被一条滂沱大河给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