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和他讲价?”
他的口气很平静,却明显有一丝批评的意味。
讲价?赵谦和与郭漆园对望了一眼,心中暗忖:治你自己的病,也要象这么讲价么?
过了一会儿,赵谦和嗫嚅着道:“这个……一来他的口气硬,二来,谷主的身子要紧……”
慕容无风的脸上马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毫不客气地道:“你和郭总管都是经商出身,商人应当是‘讲价第一,性命第二’,再要紧的东西也不能白吃亏,更不能当冤大头。”
“禀谷主,我们讲了,没讲下来。他一分钱也不让。”
“把这个人叫来,我来和他说。”
“谷主尚在病中……这种劳神的事情,还是由属下们代劳为妥。”郭漆园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
“更衣。”他将手中的书和笔都放了下来。
把慕容无风送到了客厅,两位总管心中却是一阵打鼓。
一来慕容无风的神智时清时乱,又发着高热,他们唯恐他言语失常,签错了买卖。二来又怕他脑力过费,支持不住。空在一旁暗自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只好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旁。
朵颜托着药盒进来时,一看见慕容无风的样子,心里就踏实了几分。
“请坐。”慕容无风平静地道:“先生的药从哪里来?”
“尊敬的谷主,愿真主安拉祝福你。这一盒神奇的灵药来自遥远的古拉王朝。专治风湿,三十粒服下,立有显效。我只有一盒,跋山涉水,远道而来,五千两一粒,解决谷主多年的烦恼。”
这话不长,却好象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口里蹦出来的。朵颜生怕结巴起来会招人耻笑,故意拖腔拖调,这一句大约已用尽了他平生所知的所有汉字。
慕容无风毫无所动地道:“我知道此药在古拉国的价格,大约就和蚕豆在我们这里的价格差不多。先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