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停下手来,一个人坐在旁边看着我们几个学生做。我想他大约是风痛发作,便劝他回来休息,他说他没事,根本不理睬。陈大夫多劝了一句,他就生气了。一幅要发火的样子。吓得我们不敢再说什么了。但他看上去……看上去……实在是很不好。我怕……他支持不了多久。所以悄悄赶过来请夫人想法子。”
“我去接他回来。”荷衣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走到澄明馆蔡宣诊室的门口,荷衣道:“我在抱厦里等着。你先进去告诉他,就说我有事情找他。”
珠帘下,她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心中一阵难过。
“找我有事?”他慢吞吞地从室内驶了出来,道。
他的手指和嘴唇都有些发紫。手腕又肿了起来。他一定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自己从室内弄出来。
“我有些不舒服……头昏。”荷衣握着他的手,轻轻地道:“陪我回去,好么?”
他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脉,道:“头昏?脉象上看不出来,大约是昨天睡得太晚的缘故。”
她看着他,道:“反正我头昏。”
他无力地笑了,道:“大夫最怕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句子。”
“陪我回去……”她又小声地道。
“好……”迟疑了半晌,他终于答应了。
她将他推回卧室时,他看上去已然精疲力竭。
“你病了。”她轻轻地道,不由分说地将他送到床上。
“只是有些累而已。”他淡淡地道,一幅死不承认的样子。
“无风,你死我也死。你明白吗?”她突然道。
“我没事。只是手痛得有些厉害而已。”他苦笑:“不许你再说这种话。”
“我说的是真话。而且我已经做过一次了。”她叉着腰,恶狠狠地看着他。
“你可别错过了今天的那场比武。我现在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