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父亲也是一个残废吗!”他冷冷地,气呼呼地道。
荷衣呆呆地望着他。
他胸襟起伏,情绪又开始激动了起来。
荷衣走到门边,将子溦扶了过来,放到他的床边,道:“你是大夫,至少你有法子治好她。”
“荷衣,你疯了吗!”
“你没发现人家有多么可怜?她刚才的样子,我看了都要落泪!”
“不。”
“这是你的针,拿着它!”她递给他一根银针。
他怔怔地盯着她,半晌,叹了一口气,将针在那女人的头顶上扎了三下。
“解开她的穴道。”
“不。”
“无风!”
“我们不妨打个赌。我一解开她的穴道,她就会杀了你。”
“她不会!”
他拍开了她的穴道。
她站了起来,身了微微发颤。
荷衣道:“你去罢。”
子溦道:“你说什么?”
荷衣道:“我知道,这里曾是你伤心的地方。你离开了这里,心情就会好得多。”
子溦冷冷道:“你的男人虽然和我的男人长得相似,他们却明显的不是同一个人。”
荷衣道:“你明白就好。”
子溦鄙夷地道:“我的男人心高气傲,就算是你打死了他,他也不会象一只虫子似的在地上爬。我实在是想不通,象他这样子的男人,整天象婴儿一样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还要活在世上?为什么还不去死?”
荷衣气得浑身哆嗦了起来,拔出剑,怒叱道:“我现在就要你去死!”
子溦冷笑:“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
慕容无风在床上大喝一声:“荷衣!”
他的话声刚落,只听得门“砰”的一声开了,又“砰”的一声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