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股敬佩之意。
这些生意场上男人之间的谈话荷衣通通不感兴趣。她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只是一个劲儿地埋头吃饭。
虽然就坐在慕容无风的身旁,她感到自己的感觉简直就和与贺回比剑的时候一样灵敏。
每一次他的袖子拂过自己右臂时,她的肌肤便如风乍起,吹皱一池湖水般地战栗起来。
在饭菜和酒的浓香之中,她却准确无误地嗅出了慕容无风身上的那股淡之若无,却挥之不去的薰衣草的味道。
然后那香味便将她的魂魄带入了鄂西的山村,神女峰上的巨石,竹梧院内的庭廊,卧帐上的流苏……每一处她曾和慕容无风在一起的地方。
整个宴会她都心襟摇荡,思绪狂乱,六神无主,魂不守舍。
她即不知道桌上的人都在谈些什么,也没有注意任何人的表情,更不敢看慕容无风。
她知道自己只要再看他两眼就会象着了魔似地跟着他走。
所以她只好把自己的肚子塞满了食物。
大家也并没有留荷衣的这些举动,都以为她一路押镖辛苦,多吃一点也属正常。
宴会散时,铁亦桓和秋隆飞都表示承秦老板的盛情,他们会在太原多呆两日,看看风物,尝尝名酿。慕容无风的到来原本不在计划之中,自然不便久留。虽然秦老板多方挽留,他还辞以医务繁忙,决定立即回云梦谷。
是以一行人分成两道,互相道别,荷衣眼睁睁地看着慕容无风的马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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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内,她忽然觉得自己好象被掏空了一般地虚弱,便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个多时辰。秦雨梅敲门进来时,她刚刚精疲力竭地从一个恶梦中醒来。
“你没事罢?”雨梅将手中的一碗莲子羹放到床边的矮几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心地道。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