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后门直入雅室。
而如今,他居然肯屈驾坐在一楼最吵最闹的大堂里。
谢停云将他放入轮椅,推到一张桌子旁边。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桌子旁摆着一个火盆,大约是特意为他送来的。
桌布是崭新的,茶杯是他自己在谷里专用的。
当了这么多年的老板,翁樱堂当然知道慕容无风的脾气。谷主有比别的大夫更为严重的洁癖,第一条就是从来不碰外人的餐具。
翁樱堂第一次听到这个传说时,并不以为然。慕容无风极少出门,所以事先也没有人吩咐他。结果几年前,慕容无风第一次驾临听风楼时,大家都忘了带上他的餐具。
那一次,所有的客人都吃得畅快,谈得畅快。
在一旁伺侯的翁樱堂却发现自始至终,慕容无风的手根本就没有碰过筷子,也没有碰过茶杯。他坐了近一个半时辰,一粒米也没沾,一滴水也不没喝。
客人请他多少吃上一点,他则辞以胃病未愈,不能饮食。
结果,筵席一散,翁樱堂就被赵谦和狠狠地训了一顿。说他“当了好几年的老板,怎么连这个规矩都不懂。”
所以从此之后,翁樱堂在听风楼的私室便收藏了好几套慕容无风在谷中常用的餐具,以备不时之需。
慕容无风的座位靠着窗子,却背着风,几乎算是楼下最好的一处地方。
因为靠着窗子,所以窗帘也是刚换上的。细心的人一看就知,虽在楼下,慕容无风照样享受着最特殊的待遇。
谢停云领着众人在外等候。翁樱堂小坐片刻就走了,说是要到厨房里去看看菜准备好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郭漆园也起身道:“谷主,我出去看看,他们应该早就到了,莫不是找不到地方?”
慕容无风不动声色地道:“去罢。”
顿时,桌子旁边只剩下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