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一条洁白缎子的抹胸边缘,因为胸脯太过丰满,衣领一开,再也包裹不住里面的玉峰,只见酥胸半掩,晶莹雪白,隐隐可见,似欲要破衣而出。
赵敏只解了一颗扣子,便选择了一个优雅悠闲地姿势,半躺在床上似要小睡。但过了半晌,又好象没有了睡意,竟轻轻哼起歌儿:“云未散,心已乱。天初亮,梦已忘。梦里醒时泪满面,暮然回首两茫茫。眼初红,欲断肠。情不消,愁更浓。孤单之时自茫然,心痛欲绝枉纠缠……”
她声音犹如黄莺嘤嘤、翠鸟鸣鸣,杨逐宇一阵心猿意马,合着她的节拍,微闭眼睛,听的如痴如醉。就在此时,只听她歌声一变,俏皮天真,接下来唱地竟是:“夜中风,江上月。木窗外,不知羞。不怕凉风刮背骨,鼠眼贼耳小狗贼。”唱到这里,又“噗嗤”一笑,娇声道:“外面偷看的姓杨的毛头小贼,你看够了么?小心大风吹散了骨头,看够了进来陪我饮酒聊天,怎么样?”
杨逐宇脑袋一响,立时清晰,心头一震:“咦,她怎么发现外面有人,并且还知道是我?”脑中茫然,心中连忙一定,可不愿意丢了潇洒的气质,哈哈大笑,轻轻一掌推出,“喀嚓”一声响,窗子木条裂开,身子鱼贯而入,跟着飞跃进了屋内。
“毛手毛脚地,天生一副贼样,难道你就不知道从门口进来么?”赵敏似笑非笑,小嘴一嘟,极其娇媚。
杨逐宇见张无忌没有得到赵敏的吩咐,便如一跟木头站在门口,没有丝毫表情,知道他不会说话,冲他“咳”了一声,还是叫了一句:“大哥!又见面了。”然后也只有把他当作空气,对赵敏嘿嘿一笑,嬉皮笑脸道:“哈哈,我原本是个斯文人,只是见到敏敏,心中一急,就忍不住毛手毛脚起来了。咳,咳,不然你又怎么会老骂我是小贼。”他言中另有含义,嘴上也改变了称呼,又道:“敏敏,我一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