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5月26日,我们得等到六月底……”
“你难道这么傻,连我们从这儿到冰岛还需要一段时间都不知道吗?如果刚才你没有象个傻子似的走了出去,我本来要带你到利芬德公司的办公室去的,那是唯一办理从哥本哈根到雷克雅未克航程的一家轮船公司。”
“那末,叔叔?”
“嗳,如果我们一直等到6月22日,我们就太晚了,也看不到射在斯奈弗陷口上的斯加丹利斯影子了;所以我们应该尽快地到达哥本哈根,看看我们究竟能看到些什么。快去打点你的行李!”
还有什么话好说呢?我由格劳班陪同着回到我的房间。就是她把我旅行必用的衣服什物装在一只小衣箱里。她这次的激动并不比我如果到吕贝克1或赫尔戈兰2去来1吕贝克(lubeck):德国北部小城市。2赫尔戈兰(helgoland):岛名,在北海里面,
面积不到一百五十英亩。得厉害些,她的两只小手不慌不忙地执行着它们的任务,一方面她又镇静而充满希望地和我谈话。她迷住了我,可是又使我发怒。有时候我忍不住发脾气了,但是她只装不看见,继续安静地工作着。
最后一条皮带也终于系上了,于是我下了楼梯。
就在这整整一天中,随身用品、武器、电具都到了。可怜的马尔塔忙得头也昏了。
“主人是不是发疯了?”她问我。
我点点头。
“他是不是要带你一块儿去?”
我重复了刚才的表示。
“你们要上哪儿去?”
我指指地心。
“上地窖里去?”
“还要下去,到更深的地方。”我说道,最后我实在憋不住了。
夜晚来得意外地早。
“明天早晨,”叔父说,“我们六点正出发。”
十点钟,我象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