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城聿翘着腿,靠在沙发里,拿了点坚果剥着吃,整个人都很放松。
搁以前,傅成凛在蒋家也是这样的状态,今天他下意识就坐得很讲究,收起慵懒之态。
蒋城聿嘴角始终挂着笑,意味深长。
饭菜还没好,他们闲聊。
蒋城聿可是清楚记得,进屋到现在,傅成凛还没喊人,刚才被礼品一打岔,招呼都没用打。
“爸,”他吃了一颗杏仁,“从今往后的一年里,傅成凛在我这里自动降个辈分。”
傅成凛眼神警告蒋城聿,不该说的别瞎说。
“降什么辈分?”蒋老爷子听得一头雾水。
蒋城聿若无其事道:“我跟傅成凛打赌,投资上的一个赌注,他输了,要喊我叔叔,现在他跟筝筝一个辈分。愿赌服输,以后他喊我小叔,喊您跟我妈就喊爷爷奶奶。”
蒋老爷子:“......别瞎闹了。我还不到七十岁呢,才六十九,被喊老了。”
傅成凛默默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