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向这边慢慢挪动。
“剩下的人呢?”老酋长也直皱眉,他的部落中,一共有二十多名患者呢。
“爸爸,那些人都起不来啦。”一个年轻的小黑,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这是老酋长最心爱的小儿子尤力达,也被传染。
老酋长瞧得心疼,朝身后的战士摆摆手:“把人都抬出来。”
于是大家一起动手,很快在空地上,就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人,一个个目光涣散,眼睛里面都毫无生机,就比死人多口气儿。
小六子蹲在一个跟她年龄差不多的小黑孩身前,摸着小家伙一根一根的肋骨,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小六子抹抹眼泪,然后把小手搭在小黑孩的手腕上,开始诊脉。
小黑孩的手臂沾满泥土,甚至还有粪便之类的脏东西,可是小六子眼里,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小黑孩的眼睛显得特别多大,他眨了眨眼睛,眼角也开始有大颗的泪珠滚落。
虽然语言不能沟通,但是行动代表一切。
望着眼前这一幕,吴桐的心中也感觉无限酸楚: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承受这般苦难。
她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地拿着水瓶,给那些奄奄一息的人们喂水
医疗队的人,都快速投入到诊治当中。
张宏给一个黑姑娘把完脉,就把处方笺垫在自己的膝盖上,唰唰唰写完药方,然后招呼哑巴爷爷:
“孙先生,麻烦您给看看。”
这也是医疗队的规矩,这些医生都没有诊治艾滋病的经验,所以药方必须经过哑巴爷爷的确认之后,才能抓药。
哑巴爷爷过来给这个黑姑娘也进行诊脉,然后瞧瞧张宏的药方,微微点头,只是把几味药稍微调了调剂量。
至于黄玄亭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