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顿答道:“我得到了线报后没有耽搁,直接拨通了库柏团长的电话,在得到了库柏团长的肯定答复后,我去了趟盥洗间,洗了个冷水脸,随后便向警局的值班人员下达了命令,这个时间,应该在一点到一点零五分之间。”
克拉伦斯沉思了片刻,突然问道:“请问,你拨打的电话是库柏团长办公室的电话,还是库柏团长所在团部的值班电话?”
埃斯顿不知是坑,他以为,克拉伦斯是没有权利进入到军营进行调查的,于是便底气十足地回道:“是库柏团长办公室的电话!”回应过后,又觉得心中委屈,于是跟着怼上了一句:“辩方律师,我不认为你的问题和确定案情有什么关联!”
克拉伦斯深沉一笑,转过身来,面向法官和陪审团微微欠身,开始了他的分析:“埃斯顿局长是在一点差十分接道的线报,我们假设他一秒钟都没耽搁便拨打了库柏团长的电话,而库柏团长的办公室或者是团指挥部,到库柏团长的寝室,都要有至少十分钟的路程,我不知道接电话的那位是谁,他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来到了库柏团长的寝室,我也不知道库柏团长睡觉的时候脱不脱衣服,接到部下的报告后会不会因为穿衣服而耽搁几分钟的时间,我只知道在这短暂的十五分钟内,是完成不了值班人员先接电话,再汇报,然后等库柏团长赶过来跟埃斯顿局长就案情展开讨论这样一个复杂但又极为必须的过程,除非,库柏团长向埃斯顿局长一样,就像是早已经预感到唐人街会有重案发生而守在了电话旁。”分析过后,克拉伦斯做出了一个无奈的动作,转而对埃斯顿道:“埃斯顿局长,你能做出合理的解释吗?”
埃斯顿登时支吾起来。
那天夜里,库柏是于零时五十分打来的电话,而在这之前的一个整晚,埃斯顿并未接到过其他电话,因而,埃斯顿只能将这个电话说成是接到了线报的电话。而他接完了库柏的电话后,在办公室里只是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