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救出来,再干掉那三个混账玩意,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然后从此浪迹天涯!”
罗猎深吸了口气,道:“你觉得我会同意你的想法么?”
董彪愣了下,唉声叹气摇头道:“看你这副小样,肯定是不同意喽!”
罗猎笑道:“你可不能冲动!彪哥,安良堂不能倒下,你和滨哥也不能离开金山,唐人街上还有十好几万华人劳工等着你和滨哥的庇佑呢!”
董彪长叹一声,抽着烟,低头不语。
罗猎接道:“他们聪明就聪明在他们将鸦片的案子跟你带着弟兄们扔手雷的案子完全割裂开了,而在所谓制造暴乱的案子上,他们完全占据了上风,我想,那个潜入到这个院子中的杀手不管有没有被你干掉,都一样会从这个世上蒸发掉,而那个杀手,却是能证明咱们并非是制造暴乱的唯一证据,所以,你才会感到绝望。不过啊,彪哥,咱们要是能将鸦片案和暴乱案两件事再粘连起来的话,或许事情会有转机的。”
董彪安静地听着,以至于烟灰落在了身上都全然不知。“那个黑皮夹克肯定被老子干掉了,这一点,毋庸置疑。”董彪笃定说道:“你是不知道,你彪哥打出那一枪的时候,手感有多好!”
罗猎为董彪拂去了身上的烟灰,并接过董彪手中的烟头,在地上碾灭了,道:“彪哥,跟我说说整件事的过程吧,我需要知道每一个细节,海伦只能说了个大概,那是远远不够的。”
董彪不便翻身动弹,便向罗猎勾了勾手,再要了一支香烟,边抽边将整件事从头到尾细细地讲述了一遍。“差不多,就这些了,应该没什么遗漏了。”
罗猎没有吭声,而是闭上了双眼,他在快速地将董彪讲述的这些事情在脑子里重新梳理一遍,以期能够从中发掘点什么有用的细节。
董彪自嘲道:“纽约的鲍尔默居然为他们仨开出了一盎司六美分的报酬,两百吨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