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你,如果你能去看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罗猎又问道:“如果我去了纽约,怎么和这边保持联系呢?”
曹滨道:“不到万不得已,你绝不可以提前露面,顾先生那边会有人跟你保持联络,该你归来的时候自然有人会通知你。”
罗猎轻叹一声,愣了愣神后,忽地笑开了,道:“滨哥,这个话题好沉重,咱们两个就像是诀别一般,我很难接受。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耿汉的事情,该如何解决?就这么僵持下去吗?我感觉,他是绝对不会说出玉玺的下落的。”
曹滨抽了口雪茄,回道:“说实话,我对什么国运龙脉一说根本不信,有那枚玉玺在,大清朝要亡,没有了那枚玉玺,大清朝同样要亡,它能起到的作用,无非是推波助澜而已,并不能起到根本性的作用。看看吧,看今天西蒙能不能将他拿下,若是不能,那就趁早结果了他,也了却了你的一桩心思。”
罗猎存粹是想调剂一下曹滨的心情,于是调侃道:“滨哥就那么着急要将我送走么?我先说明啊,什么时候处决耿汉,以什么方式处决他,我可是一点要求都没有的,对我来说,看到了他今天的下场,我便已经满足了。”
曹滨笑道:“你是学过读心术,一般人的心思瞒不过你,可是,你小子并没有学过藏心术,你心里想什么,滨哥能看不出来?该怎样处决耿汉,用什么方式处决他,滨哥不发表任何意见,你彪哥也不会多说一句话,权力掌握在你手中,最多跟西蒙商量一下就够了。”
西蒙神父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却也没能在耿汉的身上取得丝毫突破。
任凭如何羞辱如何折磨,那耿汉只有一句话:“想得到玉玺?白日做梦!”
待罗猎归来之时,那西蒙神父已经是精疲力尽,而那耿汉,反倒是斗志盎然。打人骂人的垮掉了,而挨打挨骂的却是精神头十足,这情景,看似奇怪,实则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