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放过我,不然的话,今日我受到的屈辱一定会加倍偿还给各位。”
董彪做出了恐惧状,随即又做出万分庆幸状,道:“幸亏咱们今天没羞辱你,哦,对了,滨哥打你的那两枪应该不算是屈辱吧?就算是屈辱,那你也应该算到滨哥头上,对不?”转而又对罗猎笑道:“咱俩算是讨了个巧了,我看今天就这样吧,等到了明天,咱们再继续羞辱他,他这个人应该是说话算数的,明日的羞辱,一定不会加倍奉还给咱哥俩。”
猫捉耗子,有的是耐心戏耍猎物。罗猎心中也很清楚,跟耿汉的这场心理较量,绝不可能一蹴而就,于是便笑着应道:“我看行,顺便提个建议,让弟兄们都参与进来,羞辱他的人多了,等他奉还的时候,也会热闹些。”
话音刚落,堂口外传来了动静,罗猎眉头微蹙,那董彪已然起身向外奔去,并喝道:“是老吕回来了!”
罗猎招呼过两名堂口弟兄将耿汉押送下去,然后跟着董彪出了堂口大堂。
水池旁,停放着一只担架,担架上,一条白色布单蒙住了一个人形。
董彪呆立在楼道口,痴痴地看着那副担架,缓缓且细微地摇着头,脸颊上已然挂上了两串泪珠。
“吕叔他……”罗猎跟着也愣住了。
董彪幽叹一声,呢喃道:“老吕他怎么就阴沟里翻了船了呢?你说,他这大半辈子,多大的风浪都闯过来了,怎么就死在了几个小蟊贼的手上了呢?”
罗猎道:“彪哥,咱们过去再看吕叔一眼吧!”
董彪点了点头,迈出了一条腿来,身形却是一晃,差点要摔倒在地。罗猎急忙搀扶住了,兄弟二人艰难地移动着脚步,来到了担架旁。
董彪颤抖着伸出了手来,掀开了担架上的白色布单。
担架上,确定是吕尧,只是,他仍旧保持着俯卧的姿态。
董彪怒了,手指一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