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上一等,待到黎明时分,他们最为困乏之时,从后门溜出去,这才有可能请得到你们彪哥。”
天色刚刚有了那么一丝光亮,堂口的值班弟兄便叫醒了董彪。听说吕尧那边有难,董彪顾不上洗漱,便将卢通河请到了自己的房间中来。
卢通河见到了董彪,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带着哭腔倾述道:“彪哥,有一伙陌生人与昨天凌晨劫走了宝哥,还逼迫我家先生跟他们联手针对滨哥,我家先生拒绝了那伙人的要求,可宝哥可能就会被他们……被他们沉尸大海去了!”
董彪皱着眉头道:“你先起来,我问你,那伙人究竟是些什么人?”
卢通河站起身来,垂手肃容道:“我不知道……我家先生说,想请你到他那儿去一趟,有些话必须跟你当着面才能说得清楚。”
董彪道:“这么大的事情,跟我说有个屁用?还是得跟滨哥说啊!”
卢通河的双颊上已然挂上了几颗泪珠,道:“我家先生说,请你过去,就是要跟你商量要不要跟滨哥说,要说的话,又该怎么说。”
董彪叹了口气,应道:“这个老吕,就是迂腐!他跟滨哥之间,不就是没打招呼便截留了一万多美元么?他要是光明正大的提出来,或是事后跟滨哥坦然认账说明道理,哪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行吧,你先下去等着我,我洗个脸刷个牙再换身衣服,最多也就十分钟。”
卢通河在水池旁也就等了七八分钟,董彪便下了楼来,堂口值班兄弟请示道:“彪哥,要不要把你的车开过来呢?”
董彪想了想,道:“也就十来分钟的路,走过去吧,也好省点油钱。”
十来分钟的路,一个来回,最多也就是半个小时,再加上跟吕尧相谈半个小时,按理说,董彪最多出去一个小时便应该回到堂口。可是,直到七点多钟,罗猎出来吃早饭的时候,都没见到董彪的身影。
吃过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