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一郎给揍趴下了,这搏击格斗的小灶也就算吃完了。”
罗猎蹙眉道:“可我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这些天来,我时不早晚地观察过他教习他的学员,唐手道倒是没什么稀罕,跟咱们的很多拳法又有些类似,可我看那井滕一郎的功夫颇深,我感觉我能跟他打个平手就已经算不错了。”
董彪笑道:“那你比我强多了,我要是跟他对打,能不输的太难看便已经很满意了。”
罗猎道:“但我怎么总感觉彪哥你一定会有办法克住井滕一郎的唐手道呢?”
董彪摇了摇头,道:“那我只能回答你,你的感觉是错误的,彪哥这辈子没练过这拳那拳这道那道,彪哥只练过四个字,以命相搏。”
罗猎突然面露喜色,道:“我明白了,多谢彪哥点拨!”
董彪一脸狐疑,道:“你明白个屁了?我点拨你什么了?”
罗猎正色道:“我跟大师兄练过擒拿手,又跟宾尼学了西洋拳,这两样结合在一起,我有自信不会输给井滕一郎,若是能再多一些彪哥以命相搏的精神,就一定能将井滕一郎打趴下!”
董彪苦笑摇头,道:“你可拉倒吧你,彪哥那是愚钝,练不出来什么绝世武功,只能练一些粗鲁功夫,跟人家干仗,不以命相搏又能怎样?你不同,罗猎,你很有悟性,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彪哥虽然指点不了你什么,但彪哥相信,你一定能自己悟出来克制唐手道的办法来!”
罗猎失望道:“彪哥,你就别捧我了,这么长时间来,我一直在思考,在感悟,可是,就凭我这点道行,哪里能感悟的出来呢!”
董彪轻叹一声,道:“那就等滨哥回来好了,他或许能指点你一二。”
罗猎重燃希望,欣喜问道:“那滨哥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董彪道:“昨天才收到了滨哥的电报,说纽约那边的事情有些麻烦,还得再有个十天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