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安德森先生,实在抱歉,这笔钱我不能拿。”
小安德森肃容道:“老鬼先生,还有你们,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可你却不允许我兑现自己的诺言,这会让我寝食难安。赵,我可以理解你们,但希望你也能理解我。”
赵大新道:“即便如此,那也不用支付这么多钱啊!”
小安德森道:“我把欠下你们的薪水转化成马戏团的股份了,以此计算,这笔钱并不多。我的朋友,收下它吧,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今后还有没有脸面说我是你们的朋友。”
罗猎在一旁劝说道:“大师兄,收下吧,不然,小安德森先生会生气的。”转而又看了小安德森一眼,罗猎接道:“单是生气也就罢了,我担心他会很伤心。”
小安德森道:“诺力,你就像钻进了我的身体中一样,洞察了我的一切。”
赵大新轻叹一声,只好收下了支票。
从小安德森的办公室出来,赵大新问道:“小七,我去买火车票,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
罗猎摇了摇头,回道:“我就不跟你去了,顾先生那边,凯文那边,都需要我过去跟人家打声招呼说声再见。”
金山的纬度和纽约相差不多,但太平洋的季风却比大西洋要凉爽了许多,再加上金山的城市规模连纽约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因而,金山的夏季要比纽约好过了许多。
曹滨对归来的彭家班表示了热烈的欢迎,设下接风宴,并亲自做陪。
“五年的时间的不算太长,却也着实不短,谢谢你们,带走了一个稚气未脱的罗猎,还来了一个英俊潇洒的罗猎,这杯酒,我敬你们,同时也是敬你们的师父老鬼。”数月不见,曹滨的鬓角又多了几丝银发,但看其精神,却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董彪跟道:“五年前,你们还都很年轻,彪哥那会才三十几岁,转眼间,你们都到了早该成家却没成家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