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大新,罗猎,咱们老家来了个重要的客人,在金山下的船,准备去纽约。家里那帮牛尾巴对此人却是恨之入骨,还没上船的时候就想除掉咱们这位客人,可是没能得逞,不过呢,他们贼心不死,居然追到了美利坚来。倒霉的是咱们这位客人乘坐的轮船在半道上遇到了风暴,耽搁了几日行程,结果,比那帮牛尾巴杀手还晚到了金山有三五天。”董彪抽着烟,说着事,看似漫不经心颇为轻松,但赵大新罗猎却能感觉到他那种发自内心的紧张。
“金山时滨哥的地盘,那帮牛尾巴自然不敢动手,但若是上了火车,很多事便是滨哥所无法掌握的了,而那位客人实在是重要之至,容不得有半点闪失。滨哥计划兵分三路,一路佯兵由滨哥亲自率领,自金山出发,直接乘火车前往纽约,第二路由我带领,自金山先到洛杉矶,再从洛杉矶出发,乘火车前往纽约,但这一路仍旧是佯兵。”董彪烟抽得有些猛,刚点上的一支烟不过三五口便已经只剩下了一个烟屁股,董彪再拿了一根,就着烟屁股的火头续燃了香烟,再把烟屁股掐灭了。
赵大新道:“那滨哥的安排是……”
董彪喷了口烟,道:“将那位重要的客人交给你,混在环球大马戏团中,神不知鬼不觉,送到纽约顾先生那边。”
罗猎禁不住插话道:“这个安排最稳妥,环球大马戏团八成以上都是洋人,咱们把那位客人扮做了洋人,肯定能瞒得过那帮牛尾巴。”
赵大新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道:“彪哥,我实话实说啊,万一被那帮牛尾巴察觉到了,或者,那帮牛尾巴三路同时出击,我们这边,只有我和罗猎会些功夫,其他人可都指望不上,实在是太危险了。”
董彪重重地叹了一声,道:“你的忧虑不无道理,但任何事情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只能是尽力而为,牛尾巴们这一次来势汹汹,据说内机局已是倾巢而出,我们能追查到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