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的门上。第二次仍是在火车上,当劫匪逼迫火车停下来的时候,大师兄将它放在了餐桌上。
“这块牌子便代表了安良堂,你师父老鬼,你大师兄赵大新,都是我安良堂的弟兄,你拜了鬼叔为师,自然也是我安良堂的弟兄,鬼叔是安良堂开山辈分,和滨哥同辈,你我,还有你大师兄,理应列在大字辈。”董彪笑眯眯揭开了答案,若无其事地摸出了一盒万宝路,抽出了一支,叼在了嘴上,当拿出火柴准备点烟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所以,你叫我彪哥也没错,虽然,我大了你二十岁。”
罗猎当场呆住。
赵大新道:“惩恶扬善,除暴安良,这八个字便是我安良堂的训诫,小七,安良堂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在纽约的时候,将你和安翟从那铎手中救出来的是安良堂,将师父从那帮恶人手中救出来的还是安良堂,当然,自家人救自家人也没什么好吹嘘的,但大师兄想告诉你的,身为安良堂兄弟并不丢人。相反,无数在美华人都会以能加入安良堂而引以自豪!”
罗猎嗫啜向董彪问道:“那你当初为什么会要求安翟答应以命换命的条件才肯医治我呢?”
董彪点了烟,深抽了一口,吞到了肺里,然后再从两只鼻孔中喷出来,呵呵一笑后,道:“那个小胖子挺招人嫌的,但没想到,对你倒是真够义气。”
十三岁时懂得不多,尚无法真正分辨世态炎凉,只道是谁对自己好一点,谁就是好人,谁要是逼迫自己干些不愿意干的事情,那就是坏人。在生病期间,跟席琳娜聊天说话,罗猎已经知道曹滨董彪他们的组织叫安良堂,当时,罗猎只认为这安良堂三个字便代表了霸道邪恶。
但在纽约的四年多时间中,且不说纽约安良堂救了自己和安翟,也不说之后又救了师父老鬼,单说罗猎听到的那些华人对安良堂的啧啧称赞,也足以让罗猎对自己当初的判断产生怀疑,甚至是否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