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后便转道来了纽约。”
李喜儿却微微摇头,道:“那却不是杂家的推断,而是杂家得到了旧金山安良堂的线报。”
刘统带惊道:“莫非咱们内机局在安良堂中也有眼线?”
李喜儿长叹一声,道:“内机局在咱们大清朝已经是捉襟见肘狼狈不堪,又哪有能力涉入到这大洋彼岸来?杂家揣测,或是当初某眼线迫于形势,断了跟宫里的联系并辗转到了金山,此人虽未露面,但属内机局却是无疑,他用的可是咱们内机局最早期的传递线报方式,这种线报传递方法,恐怕连刘统带也是不知。”
刘统带应道:“属下加入内机局已是光绪二十五年底,那时候咱们内机局已经成立了有一年多了。”
李喜儿一声叹息,道:“你来之时,正是咱内机局最为惨淡之时,百余名眼线几无幸存。为了安全起见,咱们内机局更换了所有联络方式。那传我线报之人,仍旧以旧式方法联络杂家,怕是在咱内机局眼线遭到清扫之前便来了金山。”
刘统带感慨道:“这是他的运气,也是咱们的运气啊。”
李喜儿道:“可不是嘛,没有他的线报,咱们在这美利坚又能有何做为?不过是白白浪费朝廷银两罢了。”
刘统带问道:“大人,恕属下多问,那旧金山安良堂眼线为大人传递的线报是……大人莫怪,属下只是……”
李喜儿摆了摆手,打断了刘统带,道:“到了这个份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稍一沉吟,李喜儿说出了线报内容:“逆党跟纽约安良堂要做笔交易,交易地点便在这纽约哈莱姆区。”
刘统带恍然悟道:“原来如此!大人让属下们追查的画像那人应该不是窃贼,而应是前来交易的逆党代表!”
李喜儿道:“你确有悟性,不错,那画像,也是在旧金山得到,只是咱们追查了近两月,那人却始终未能露面,杂家推测,很可能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