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胡易青,一边拎起了那铎的保释手续,挂在了胡易青的面前。
那铎的签名,胡易青还是能分辨出来的,虽然是用钢笔签的名,但中国字却不是洋人们能伪造出来的。
“狗日的那铎,你他娘的敢耍我……”情急之下,胡易青不分场合,用国骂问候了那铎一顿,待骂了个差不多,转而换成英文对约翰警长道:“警长先生,我交代,我全都交代,是那铎指使我这么做的,他才是主犯!”
约翰警长耸了耸肩,道:“首先,我们得明确一件事,马场的毒,是谁投下的?”
胡易青急道:“是我不假,可是,那是那铎指使我的呀!”
约翰警长微笑着摆了摆手,道:“亲爱的胡,不要着急,咱们一件事一件事地说,那铎虽然保释出去了,但约翰警长随时可以将他抓回来!你相信约翰警长吗?”
胡易青只得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先来确认第一件事情,环球大马戏团的马场是你投的毒,对吗?”
胡易青叹了口气,认下了。
“比尔警官,将审讯记录拿给起爱的胡签字画押。然后,我们再接着往下说。”
为了能得到接着往下说的机会,胡易青没有多想,便在审讯记录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了手印。
完成这一切后,约翰警长突然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开心笑道:“比尔警官,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结案了呢?”
约翰警长当然要及时结案,不然,再将那铎抓回来,自己为了一百美元而透露案件关键证据的违法行为势必曝光。至于案件的真相,跟自己的前程相比较,肯定是微不足道。
比尔警官微笑回应:“恭喜警长先生成功破获了环球大马戏团马场投毒一案!”
胡易青登时急眼,大声嚷道:“警长先生,你答应我继续审下去的呀,你不能言而无信,你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