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三寿强行压制住激动的内心,伸手向青瓷酒瓶抓去,小心握住酒瓶的瓶颈,他甚至不敢用上太大的力气。
这酒瓶的底儿刚刚脱离了柜板,一蓬钢针如雨般从保险柜内激射而出,穆三寿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在这么短的距离内也无法及时作出反应。无数枚钢针扎在他的身上脸上,穆三寿只觉得眼前一黑,不由得暴吼一声,握在手中的瓷瓶也在仓促之中掉落在了地上,还好那瓷瓶没有摔碎,在地面上叽里咕噜滚了出去。
穆三寿双目都被钢针射瞎,虽然他小心谨慎,却仍然还是中了圈套,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后悔,慌忙伸手在地上摸索,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找到那只瓷瓶。
瓷瓶滚动的声音戛然而止,穆三寿倾耳听去,已经判断出瓷瓶停止的所在,可是他并未急于赶过去,虽然他目不能视,却感觉到一股凛冽的杀气从自己的背后宛如暗潮一般涌动而来。
孤狼出现在穆三寿身后十米左右的地方,右手拖刀,脚步的频率在不断加快。双方的距离瞬间已经缩短到三米,孤狼右脚一顿,身躯鱼跃而起,双手擎起寒光闪闪的太刀向穆三寿的头顶劈去。
穆三寿横跨一步,身躯瞬间侧移,右手自腰间已经将烟杆儿抽了出来,右脚为轴,身躯右转,身体旋转过来的同时,右手中的烟杆儿直奔孤狼的太阳穴砸去。
在高手的手中任何的物件儿都可以成为致命的武器,烟杆儿顶部的白铜烟锅在穆三寿的全力挥舞之下拥有开碑裂石的威力,穆三寿虽然目不能视,可是在短时间内闪避出击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孤狼一刀砍空,旋即反转刀锋向穆三寿的腰间横削,而此时穆三寿的反击已到眼前,孤狼并未选择闪避,硬生生受了穆三寿的这次重击。白铜烟锅准确无误地砸在他的太阳穴上,将太阳穴砸出一个血洞,换成常人必然脑浆迸裂而亡,可是孤狼只是脑袋因重击而后仰,他的攻击并未因穆三寿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