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牛有德吧,别让有心人借机挥给利用了。”
破军中气十足道:“大臣们安静不安静关我左督卫什么事?下面人并未上报说要血洗天街,只是带人出去拉练一下,而实际上牛有德也并未干出血洗天街的事情,上下军令正常,没出任何错误,什么事情都没生,左督卫岂能因为大臣们虎视眈眈就吓得朝令夕改缩回去?”
司马问天:“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破军斜眼道:“那就等万一出事了再说,什么事情都没有,需要沉不住气吓成这样吗?”。
司马问天瞪着他凝噎无语,这话数落的好像不止他一个。
青主手捋长须偏头上看,像个没事人一样,貌似在数星辰殿的星星。
能让他放左督卫指挥使大权的人,自然是他心腹中的心腹,忠心程度是毋庸置疑的,只是有时候说话的确太直接了点,容易让人下不了台。
偏偏这时又有人跑来自找没趣,外面有人通报,天后娘娘来了,青主示意请了进来。
夏侯承宇拖着长裙一进来,司马问天和破军左右分站一起拱手见礼。
夏侯承宇对上行过礼后,开始抱怨道:“陛下,有人要领着左督卫的人马血洗天街了,要出大事了。”
青主目光斜了眼下面的某人,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还没开口,左督卫指挥使破军已经开口接话了,“娘娘,不知您说的是左督卫的谁?左督卫有人要血洗天街微臣怎么不知道?”
夏侯承宇微微转身,面色凝重道:“就是新调去你们左督卫的牛有德。”
破军问:“微臣都不知道,娘娘是怎么知道牛有德要领着左督卫人马血洗天街的?是牛有德亲口告诉您的,还是他已经这样干了?希望娘娘不会是拿听来的小道消息往左督卫头上扣屎盆子。”
“……”夏侯承宇有些哑口无言,天街那边的消息她早就收到了,特意等到这两位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