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梁,纤曼身姿舞动的徐徐自然,没有繁驳花哨,合着那绝世容颜。如山谷幽兰迎清风,令在场诸人无比沉浸。
能让在场诸人寂静无声只全神贯注看她一人的表演,就足以说明问题。
这是一飞红之前从未绽露的新曲,排练好后还是头次拿出来献场,连阁楼上的各大戏班子上下人员亦露出侧耳凝听神色,能吸引一群行家的东西自然是不凡。
阁楼上冠雅楼临时用间内,涂脂抹粉的冯妈妈瞅瞅下面的反应,脸上乐开了花。
“哎…”另一间,站在窗户前从缝隙间偷窥的徐妈妈突然幽叹了一声,瓜子磕不下去了。脸上满是苦涩,之前纵然有千般不服,此时也咽下了,仅这一曲歌舞就不是天香楼能拿的出来的,纵然是当年的雪玲珑只怕也给压下去了,只能是暗暗感叹江山代有才人出。
雪玲珑现任的夫君,徐堂然徐统领此时正盯着独自歌舞的飞红怔怔出神,不知雪玲珑见到后作何感想。
盯着下面的苗毅端起酒杯,结果现是空的,又重新放下。偏头看了眼边上伺酒的海平心,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现这丫头也看得走神了,有这么不尽心的随从吗?
“丫头!”还是杨庆传音督促了海平心一声。后者才回过神来给苗毅斟酒。
歌舞虽然好,杨庆却没心思,一直在留心在场诸人的神色变化,这次苗毅大庭广众之下公然露面早已让他心弦紧绷。不过毕竟不是聋子和瞎子,好东西就是好东西,继续对苗毅传音。赞道:“据说这飞红出道红了以后所有自己唱的词曲全部是自己编排,说她什么琴棋书画歌舞诗词无一不通,才华横溢,说是才女,原当是捧吹,今日一闻,一句‘高处不胜寒’便道尽了花魁心声,所谓曲通人意,怕还真是她作的,这花魁之名还真是名不虚传,也不知这冠雅楼为了推出这么一个‘百花之’花了多大的心血!”
苗毅淡淡回道:“这个百花之当年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