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他也不愿意。
当然,现在说这个没意义,几百万银子的仇,他岂能忘,找到机会他肯定算这笔账,表面上还要装作对方没抢过自己的样子,问:“你们怎么也跑来了?”
崔游:“你以为幽角埠做买卖,是坐那干等的不成?经常要出来寻找商路的,做八方买卖,交八方朋友是常事。”
庾庆哦了声,这个他倒是信的。
掌心里的“大头”似乎不习惯被那样握着,在他掌心里挣扎翻腾,然而庾庆就是不让它露面。
“对了,正要为这事提醒你。我和大掌柜这次来是先来摸情况的,没有用幽角埠的身份,你回头不要说漏了嘴。”崔游嘴上提醒,心里也是嘀嘀咕咕。
他们以为庾庆搞了鉴元斋的身份,来了见元山,肯定会以鉴元斋的身份来贺喜,怕这边再搞出个鉴元斋的身份来贺喜不合适,同一家人分两波来贺喜算怎么回事?任谁都要怀疑。
怕引来不便,怕会搞出节外生枝的事,所以身为鉴元斋的主人反而没敢用鉴元斋的身份,临时用了个别的身份。
没想到的是,庾庆找他们搞了鉴元斋的身份,跑来这里居然没用,早知如此他们就不用造假了。
“都是自己人,放心,不会说漏嘴。”庾庆满口答应下,旋即又好奇问道:“那你们用了什么身份闯进来的?”
崔游:“这个简单,就说准备在峦州境内做金店买卖,人家一听就懂,是来抱两边大腿的。”
庾庆哦了声。
两人没有多聊,也不好多聊,装作初识的样子,随便交谈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庾庆也不急着回院子里了,又坐回了花坛边,洒在花泥里的灵米还在,他又放了“大头”去吃……
一栋小楼外,秦诀踱步徘徊,他们人不多,礼不够重,加之身份不够份量,没有分好宅院给他们,就一栋小楼给他们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