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经络牵着似的一抽一抽疼。
偌大的画室内非常安静,只有笔断轻轻刷过纸面的声音。
素描用笔多,到后来常梨实在疼的有些发虚。
常梨画的快些,结束后只稍微修正了下便把画纸取下来,拎起包一瘸一拐的走到监考老师旁边,交了画。
“你手没事吧?”监考老师也问了一嘴。
常梨笑笑:“没事儿。”
她推门出去时,许宁青正倚在墙边抽烟。
男人模样清俊,这会儿眉间蹙着,显出些不耐烦和冷淡,他咬着烟,侧脸微陷,指间猩红一簇光。
他就这么在清白烟雾中侧脸看过来。
许宁青直起身,掐了烟走过去,站在常梨面前:“要抱吗。”
常梨:?
兄弟你问的也太霸道总裁了吧。
常梨别扭的移开眼:“我自己走。”
许宁青没勉强,拉起常梨手臂环过自己脖颈,一手扶在她腰上,扶着她下楼梯。
许宁青开车去了私立医院,刚才常梨在画室时他已经提前联系好了人,把车停在车库,直接坐电梯到5层。
做完一系列检查,倒没有严重问题,有些挫伤,手腕也有轻微扭伤。
医生推了推眼镜,拿着片子看了看:“没什么大问题,左手手腕那严重了点儿,最近几天不要拎重物,养几天就没事了。”
许宁青站在一边:“医生,她最近参加比赛,手要经常画画的。”
“那这样,我给你做个针灸,活络活络经脉,可以好的快点。”
常梨眼睛都睁大了点儿。
针灸。
她本能的抗拒以及恐惧。
许宁青感觉到小孩往后缩了下,于是抬手搭上她的肩:“怕就不做,冬令营的事再想办法。”
可好的慢肯定会影响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