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君成的醋啊,天天跟我媳妇亲来亲去的,偶尔还揩油。”
陶茹雪见乔智胡搅蛮缠,气不打一处来,“这能是一回事吗?君成还是个孩子,还没断奶呢?”
乔智望了一眼陶茹雪,淡淡道:“我也没断奶呢!昨天刚喝过!”
“你……”陶茹雪面对乔智突如其来开车,整张脸憋得通红。
乔智捉住了陶茹雪紧紧捏住的粉拳,放在自己的心口,很认真地说道:“好啦,你和妈都是我特别重视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千万不要让我做选择题,因为我只有一个答案,你俩任何一个人我都舍不得伤害。关于君成的姓氏,这是你的权力,别人都没有资格做主,包括我在内。”
陶茹雪眼中隐隐有泪光,“你早点好好说话,不就行了?非要让我这么生气。”
乔智笑道:“生活就是这样,要有波澜。如果我一开始就跟你这么语重心长的说话,你会立即就消气吗?恐怕只会觉得我太容易让步,怒火越来越大。”
陶茹雪哼了一声,“原来你在算计我。”
乔智无奈耸肩,“瞧瞧把我想得太坏了吧。唉,当夹心饼干的滋味很不好受的。男人啊,太辛苦了。”
陶茹雪见乔智的表情不似作伪,突然觉得有点心疼,“好啦,我不说这件事了。”
乔智道:“嗯,忘掉不开心的事情,咱们想想好玩的事。对了,咱俩给彼此讲个笑话吧,你先来。”
陶茹雪憋了半天,“我想不出什么笑话。”
乔智道:“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对了,是骄哥给我讲的。”
陶茹雪说:“打住,他讲的笑话,准没好事。”
乔智道:“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男人有三宝,你觉得是什么?”
陶茹雪红着眼睛,没好气道:“不知道!”
乔智叹气道:“香肠、贡丸,一堆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