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有所保留。”

见曹瑞言恨得牙痒，乔智连忙笑道：“你千万别生气，我承认之前有所保留，只是觉得你的实力突飞猛进，若是我不用全力，会露出表演的迹象。”

曹瑞言哼了一声，突然笑出声，“哈哈，臭小子，我很多年没被人这么耍过了，换成我以前的脾气，肯定要将你暴揍一顿的。”

乔智朝曹瑞言讨好地笑了笑，“请你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你前次拉我下棋，我初来乍到，如果表现得很强势，你会如何看待我？恐怕早就将我扫地出门了。”

曹瑞言在乔智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你小子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表面看上去老实巴交，其实就是个狐狸。不过，人生在世，如果不狡猾一点，如何能适应复杂的社会呢。我以前要是有你的脑子，也就不会吃那么多苦头了。”

乔智淡淡一笑，“如果你真是我的性格，恐怕也不会拥有现在这么大的能量了。城府深的人，让人反感和排斥，而你身上有一种枭雄的人格魅力，用动物来形容，猛虎比较合适，狐狸配不上你。”

“算你会说话，如果放在古代，你肯定是一代奸相。”

“那你就是一代霸主。”

曹瑞言被乔智逗得哈哈大笑，“你还真是能说会道，难怪茹雪对你一往情深。苏黎世大学的食堂已经被你拿下来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弄？”

乔智眼睛一亮，“下一步是法国！”

曹瑞言微微颔首，“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跟曹瑞言没有边际地聊了会，乔智暗示曹瑞言，要不要继续下两盘，被曹瑞言完全忽略，倒不是曹瑞言失去斗志，明知差距悬殊，还要努力尝试，那不是智者的行为。

曹瑞言可以跟乔源彬插科打诨，胡搅蛮缠，但跟乔智没法玩这一招，因为自己毕竟是乔智的长辈。

……

格德梅尔酒庄，迎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