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智道：“我的意思是，欧文并不是艾薇儿政治联姻的唯一选择。”

见曹瑞言凝视着自己，乔智笑着说道：“咱们再下一盘棋吧，这次让我马和炮。”

曹瑞言知道乔智在转移话题，笑了笑，开始摆上棋子，进行第三局。

只让了两个棋子，乔智的棋风变得低调稳健许多，不再贸然地兑子，下到中盘的时候，曹瑞言抓住了一个失误，用一个车换掉了乔智的车和马，乔智选择弃子投降。

曹瑞言不高兴，“你明明还有机会，为什么要投降？”

乔智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接下来我只是苟延残喘、负隅顽抗，索性不如提前投降，节省精力。”

曹瑞言轻叹了口气，“跟你小子下棋太没意思了。你爸遇到刚才那种情况，是绝对不会认输的。”

乔智微笑道：“虽然我棋局输了，但心态上却赢了。”

曹瑞言沉默片刻，哈哈大笑，“你这小子还真是有意思。没错，有时候看上去你在某个领域输得很彻底，但其实在看不见的地方赢了。”

乔智道：“自我安慰而已，见笑了。”

曹瑞言摇头，“你可不是喜欢用精神胜利法的人。来，咱们再下一盘棋！”

“别！我想起来，好像还有点事。”乔智知道曹瑞言的棋瘾大，赶紧找借口洗澡，避开了继续下棋。

曹瑞言望着乔智的背影，眼中露出玩味的笑容，“这小子还真特么的是个狐狸，鬼精鬼精的！”

之前担心乔智照顾不好陶茹雪，现在算是彻底放心了。

此次乔智应对苏黎世大学食堂的危机，虽然还没有看到乔智如何拯救，但他从乔智身上能够感受到足够的信心。

他分明年龄不大，但却能给人足够的安全感。

……

洗完澡躺在床上，感觉世界安静下来，乔智开始梳理接下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