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所赐，对他自然是恨之入骨，化成灰烬也能认出来。

“嗬，有病了，老相好立马上门了，还真是……”

陶茹霜终究对亲生母亲没法用太恶毒的字眼。

——还真是(不要脸)？

乔智内心默默填词，嘴上却道，“你也别想太多了。妈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她如果当初能接纳这个老头子，早就抛弃你们，而你根本没机会出生。”

陶茹霜眼神有些涣散，眼中露出冷色，“走，咱们过去瞅瞅。”

乔智头皮发麻，“不要吧，没必要那么猥琐吧？”

陶茹霜沉声道：“我这能叫猥琐吗？我得帮我爸监督他们。”

乔智心中其实也是挺好奇的。

方镇南和方翠究竟是什么关系？

方翠投资郭燕，组建网红食堂的班子，莫非存在更多的原因？

乔智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方镇南按响门铃，陶南芳走过来打开门，她扫了一眼方翠，“这是你的大女儿，翠翠吧？当年见面时，好像是五岁。”

方翠脸上洋溢着笑容，“南芳阿姨，我那时候小，但记得很深刻，你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还有一套芭比娃娃。我现在还保存着。”

陶南芳淡淡笑道，“你们进来吧！”

多年未见，没有针尖对麦芒，仿佛老友一般。

方镇南打量着陶南芳，除了发型有变化之外，岁月几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看上去像是三十岁出头的女子，内敛、沉稳、大方。

“小翠，你出去一下，我和你南芳阿姨单独聊几句。”方镇南声音洪亮地说道。

方翠笑了笑，“嗯，你们聊着。”

方翠走出门口的瞬间，发现右侧有两个人影闪过，她好奇地凑过去，发现没有人，歪着脑袋，嘀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