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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翠靠近郭燕，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别这么唯唯诺诺，当初在冯刚面前那么强势、自信，是我欣赏你的原因。”

郭燕抬起眼睛，与方翠对视。

她知道该如何与方翠相处。

要桀骜，要凌厉……

“这样才对，刚才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揪心。我在你身上投资了那么多，是希望你的腰板硬起来。你是我的女人，在任何人面前都能抬头挺胸。”

方翠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地拍了一下额头。

“开始畏惧我了吗？怕我收回给你的一切吗？傻瓜。我当初选中你，就是看中你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人。如此才能征服你，才有意思。”

郭燕低下眼神，辩解道：“我对他只有恨意。”

方翠叹气，坐在沙发上。

目光再没有看郭燕。

“别自欺欺人了。爱而不得，才会有恨。你早晚会知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真正懂得女人的，只有女人。真正欣赏你的，只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