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溜圆,内心的惊骇,如同海面上激起的万丈波涛。
“多谢先生手下留情!”
老人不敢继续托大,连忙来到沐清歌身前,弯腰致歉,语气诚恳还带着恐惧。
“无妨,你们下山吧,我有事要忙,免得等下波及到你们。”沐清歌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
“是是是,我们这就告退,这就告退。”
老人不着痕迹地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带着惊得说不出话的孙女还有重伤的保镖,快速地下山。
待得整个山顶再无人之后,沐清歌在右手食指中逼出一滴鲜血,然后开始在虚空中刻画着一道道极其隐晦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