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那依你之间,翁老就是知书达理,言辞亲切,志向远大之人,对么?”
杨光明不疑有他,点头称是!
楚辞冷笑一声,看着杨光明高声朗诵起来。
“甲申月乙卯日,与大兄往青楼,饮酒一壶,吃糕点三块!”
“甲申月丙辰日,复去,楼中女子笑我,羞回。”
……
“甲申月丁卯日,彻夜未归,腿脚酸软,此处过销金库,不可再去!”
……
“甲申月乙亥日,翁自同啊翁自同,流连青楼二十日,甘当人子乎?”
……
“不能说,不能说啊!”
“你再说出来,就是全国文保界的罪人啊!”
楚辞还要再说,姚阳夏却是瞬间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铁青,恨不得当场捂住楚辞的嘴巴!
可是终究慢了一步。
楚辞的声音还是清冷响起。
“以上,摘自《翁自同日记》!”
“你说翁老志高行远?我只问一句!如此日记,也配谈德行二字?”
杨光明听着这话顿时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地晕倒在地。
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