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中,过半都曾是梁清标的藏品,一人所藏,能比的上故宫博物院,足以看出当年他在收藏界的地位。
毫不夸张的说,当年的梁清标的收藏室,比如今全世界的博物馆的书画珍品加起来还要多。
甚至现在许多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在梁清标家里可能就是个勉强够资格钤印的存在。
以前许多书画其实并不显赫,而是有了大收藏家愿意收藏,画的价格才会慢慢上涨。
比如唐伯虎的画,在其活着的时候并没有很难得,只要几两银子的润笔费就可以换到一副扇面,而一条中堂也不过是十几两银子。
可是因为有大收藏家发现唐伯虎书法画作的精妙之处开始高价收购后,唐伯虎的作品便一路疯涨。
直接涨到一字一金。
这也是所谓的画凭人贵的典范。
董其昌这幅画作也是如此。
本身只是摹本,而且不像是《兰亭序》原版不见天日。
范宽的《溪山行旅图》现在就在博物馆收藏着,董其昌这幅摹本本来是不会有高价的。
可是梁清标既然在这幅董其昌的作品上面留下钤印,那这幅画就不能按照一般的摹本去考量。
甚至很可能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
如果有相关的历史故事支撑,只怕连这幅两千万的画作都要再翻个倍。
三人看着楚辞沉默不语,内心满是震撼。
而楚辞却感受着手边的那块七彩锦缎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
他有预感,这次鹤池苑一行最大的漏其实早就握在自己手中。
其余的这些只不过是顺带着捡漏而已。
当然这话他没有说出来。
否则就算是宋惊鸿几人已经麻木的神经,听到这个消息也会气得吐血。
二十个亿都只是顺手,认真起来要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