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的计划中,他想把这只壶拍上两千五百万。
可是现在九号包厢的买家既然已经开口,台下的人担心被打击报复,估计不会再叫价。
唐丰年只能含恨报价:“一千万,第一次!”
“一千万第二次。”
“一千万第三……等等!27号买家出价一千零十万!”
唐丰年看向裴升荣长舒一口气。
第27号买家正是刚刚被他拉出来当做工具人的裴升荣,本来他以为裴升荣不敢和包厢宾客竞价,没想到为了面子还是站了出来。
唐丰年当即不遗余力的吹捧起来。
“看来我们裴少爷果然是识货之人,知道这把供春壶是当时绝品,未来升值可期,一掷千金也要收入囊中。”
“而且以小搏大,十分谨慎!”
“既然裴少爷决心满满,这里就先预祝裴少爷能够达成心愿,抱得此壶归。”
裴升荣听着话脸色一僵顿时在心里骂出声来。
他就怕惹恼了包厢内叫价的宾客,因此才只加了十万,同时想要表明态度,自己只是想要壶,并不是想要叫价竞争,希望对方高抬贵手。
可是被唐丰年这么一解读,那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只加十万就想压人,而且还是以小搏大,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打脸行为。
果然,唐丰年话音刚落,9号包厢的价格立刻刷新。
“一千一百万!9号买家出价一千一百万!”
“这件顾景舟大师的供春壶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其实不用唐丰年烘托,在他喊出以小搏大的时候台下的买家已经按捺不住冲动。
那个九千二百万的价格深深地刺激着他们。
几轮叫价之后,该了解的信息也让外线全部发了过来,同样的单壶在嘉士得拍卖价格已经过了两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