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摊主神色一慌,手中旱烟落地把鞋子烫出一个印。
“你是谁?”
楚辞压着声音笑岑岑开口:“半路化把,做个贸易点,您苍腿长太岁海了,瓢儿没把,当我是空子?”
摊主瞬间流出一身冷汗,眼睛眯成一条线:“大路小路,太岁减着,老汉招子把点,连攒儿亮,挂洒火,零毛碎琴念砸砸浆!”
楚辞不依不饶:“您苍杵门子硬,火穴子大转,我笨头儿海杵门子软,念抛空杵,回头点。”
摊主反手将楚辞的手摁在摊子上,牛眼圆瞪,直视楚辞。
楚辞也运气入眼,反瞪回去。
一老一少僵持不下,好在这摊位偏僻也没人理会。
半晌,摊主手一松伸出拳头:“这个数,拿走!”
楚辞也不还价,递过十张红牛,把一沓旧报纸和封好的书全部提走。
临走又给摊主递过一张纸条,可惜宁柔没有看到上面的内容,只看到摊主接过纸条后浑身抖如筛糠。
走出数米,宁柔终于忍不住开口:“楚大师,刚刚你和那个老板说的是什么?”
“春典。”楚辞淡淡开口。
宁柔突然明白过来。
以前江湖人彼此间相互联系交流的一种特殊语言,是黑话和行话,她是正经的白商出身,不懂这个很正常。
“那你刚才和摊主说的是什么意思?”
楚辞两眼在街边摊子上瞥着,轻轻开口。
“他说我出手阔绰,小本生意就别砍价了。我说生意大本钱多,不花冤枉钱,谈好了还有下次。”
“没了?”
“嗯。”
楚辞应了一声,不想再说出憋宝相灵的事情。
抱一子留下的传承里记录的很清楚,憋宝相灵一脉一代只有一人,一年四季大部分时间都游走于名山大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