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源和一众宁家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大伯……”
有第三代的小辈刚想开口,就被宁礼源一眼瞪回。
“闭嘴!别影响张大师诊脉。”
又过了十几分钟,张通天起身,走回宁礼源旁边摇摇头:“情况不妙!”
一句话让整个房间都瞬间冷了几分。
宁礼源更是急切问道:“张大师,老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用针灸还是服药?”
“只要您开口,哪怕是龙肝凤胆我宁家也给您找过来。”
“没用。”张通天摇摇头,低喃一句。
“生机流失。”
说完这句还担心宁家人不懂,补充道:“宁老爷子全身器官多处失去生机,脉象虽然弱,却极为稳定没有病变情况。”
“依我之见,是岁数到了,看开点。”
张通天叹一口气指着周边这些仪器:“也就是你们宁家富庶,能这么给老爷子用营养液和补品吊着命,又不停刺激心脏供血、造氧,要是换了一般人,恐怕上周就……”
话没说完,在场的人却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一片沉静。
“庸医。”
落针可闻的室内,楚辞的声音格外刺耳。
“你说谁庸医?”
张通天看向楚辞露出森寒之意。
“好一个生机断绝!连病症都弄不清楚,说你是庸医有错?”
“枉我之前看你用出垂脉诊断还以为你医术精湛,真是瞎了眼。”
张通天阴冷着脸:“望、闻、问、切,四诊不断就敢说我张某人庸医!”
“呵,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张通天冷哼一声让开道路。
“要是你能诊断出宁老爷子的病情并救活老爷子,我张某人从此拜你为师。”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