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个味道!就像是在家里等着孙子?回来的爷爷,老头倔强无言,从不说什么,但家里却专门备下他最爱吃的,只期待他能多回来。
小黑猫感动极了,不知道喵什么好。他咬开罐头,咪呜呼唤柔声着老猫一起来吃。老猫却不为所动,固执蹲在那里喵喵催促。乔双鲤无法,埋下头开始吃。老猫就守在一边看,又给他咬开一个。
直到连吃三个罐头肚滚瓜溜圆后小黑猫被撑得直打嗝,喵喵求饶终于吃不下了。老猫才顾得上自己吃,一天半没吃饿的狼吞虎咽。趁老猫吃罐头的时候,小黑猫踱步到他背后,缓缓开?始舔毛。他反复舔老猫颈侧,接近后脑的位置,渐渐地舌尖带了星星点点黑火,勾引出了扎根在火种上的绝望气?息。
从球到接近老猫,从尾巴再到颈侧,漫长而艰难地修复与相处坚持了将近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董少将体内的绝望气?息日趋减少,火种也在逐渐焕发生?机。这种恢复速度和状态惊动了国内无数大拿,甚至被交到了上面那里。
乔双鲤的重?要性和潜力值被重?新评估,关于他的培养计划也修改了几百次,乔双鲤毫不知情,吸收完绝望后一心一意的教着吃完饭晒太阳的老猫念。
“刚毅。”
他喵道,用只有猎杀者能听懂的喵叫声,耐心重?复着。
“你叫董刚毅。”
“喵~”
老猫舔了舔他的趴趴耳,睁着滚圆猫眼,懵懂望着他,什么都没有?听懂的样子。乔双鲤从两个月前就开始尝试了,失败不知几千几百次,却从不气?馁。小黑猫蹭蹭老猫,爪子拍了拍自己,拖长声音,极慢重复道:
“双鲤。”
“我叫乔双鲤。”
恢复漫长而又艰难,很容易让人产生放弃挫败感。但乔双鲤却一直坚持,和老猫们一起,跟全部满怀期待的医护人员们一起,和他们重燃希望的家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