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信,并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把白川和小盆栽的合影跟这位植物学家分享。
不过,他很快就有了与白教授再次见面的机会。
这天,白川把自己整理好的病例资料和检查报告交给陆东山,委托他送去白教授工作的研究所。
“我爸原本说自己过来取,但是他最近临时有事,比较忙,所以想请你送一趟。”白川说。
他给了陆东山资料,又给了他地址和电话。陆东山自然义不容辞,他抓起车钥匙出门,告诉白川自己保证完成任务。
研究所在a城北三环外,出了城区,开车穿过一大片农田,陆东山终于看到了研究所的大门。
门卫认真而谨慎,再三确认陆东山的身份,最后还是不让他进门,只是打电话吧白教授叫了出来。
不一会儿,白川的爸爸走出老式的三层办公楼,陆东山连忙迎上去,把自己手里的资料袋递到白教授手中,说:“您看一下,要是有遗漏的,我赶紧再回去取。”
白教授把那一沓东西拿出来,象征性看了几眼,然后又塞回袋子:“白川准备的东西从来不会出错。而且这是他自己治病的事,他肯定会放在心上,不用检查了。”
他把袋子封好,抬起头对陆东山慈祥地笑笑:“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在附近走走吧,你们城里人,肯定不常来我们这乡下地方。”
白教授跟门卫打个招呼,然后领着陆东山出了研究所。
研究所附近全是农田,放眼放去,庄稼茁壮结实,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陆东山以为这都是研究所的试验田,问过才知道,只有院子里的一小片是研究所的试验田,院子外面的,都是老乡们的庄稼地。
陆东山和白教授走到田埂间,停下脚步,他们身边是油绿的叶片,头顶是透蓝的天空。
“小陆啊,”白教授说,“白川可能跟你说过,我是个书呆子,情商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