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你和他都太拘泥于这个了。我觉得,能找到自己生活的节奏,即使在轮椅上也能享受人生,勇于去开创未来最重要。我会一直陪着他,无论他能不能好起来,我想一直陪着他。”
“至于我的父母,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定关系,我还没想那么远……到时候再考虑怎么跟他们说这件事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白川见自己劝说无效,叹一口气,不在多言。
这一天,陆东山又去复健中心接白川回家。
他没有提前告诉白川,也没有像上次一样去训练室门口等,而是如同他自己说过的那样,带着相机在花草繁盛的院子里闲逛,直到白川结束训练之后自己整理妥当,从那栋三层小楼里出来。
陆东山几乎是一下子就看到了白川,叫着他的名字,快步跑了过去。
他从画眉鸟旁边经过,高大的男青年像一波澎湃的海浪,把歌喉婉转的鸟儿吓得抖出一串短促的鸣音。
“你来了。”白川尽量表现得淡然平和,但是下意识曲起的手指出卖了他的心情。
陆东山说:“我在院子里拍了几张照片。”
他把相机给白川看。陆摄影师删繁就简,在满院子的葱茏花木中拾取了几个富有意趣的小景致。那些平时无人注意的角落在今天成为了画面的中心,这个白川再熟悉不过的院子在陆东山的镜头中年变了个模样,不再是宁静而沉寂的,而是活泼的,灵动的,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我快要出发去分站赛了,所以想多跟你在一起待一会儿。”陆东山推着他往门外走,“上次答应你的,不去打扰你复健,就在院子里等。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那样。”
“累吗?”
“不。”
“那,”陆东山小心翼翼地问,“你能不能请我吃一次饭,临走之前,让我吃一顿好吃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