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早饭后,季茗拿好自己的药箱跟师父崔平远一起上车。
简院士等啊等啊,一直到十点的时候,他终于看到自己的病房又来了两个生面孔。
季茗尽管扛着大肚子但是年龄看着还是太小,所以简院士就认为她身后的崔平远才是任老提到的那位帮他看病的中医师。
“老先生,您可终于来了,要不是外面有人守着,我是真的真的等不及要回去啦!”
一连爬了三楼,一进病房季茗直接先找了个凳子坐下喘喘气,她这心脏扑通扑通的根本不能把脉。
崔平远闻言笑了笑,他们师徒出门的时候大家经常会把季茗当成是提药箱的小助手,次数多了他们也懒得一一再解释。
崔平远曾经也是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当看到简院士病床边桌子上放的一打厚厚的检查报告,走过去几步小心的拿起来翻看。
“崔医生、季医生你们这么快就来了,需要什么尽管说,任老等一会儿也会过来。”
季茗毕竟是小辈,不能跟师父一样只点头就行,正好休息的差不多,于是她起身问了声好,然后就在简院士吃惊的目光中搬着凳子坐到了他的床边。
“这——这”,简院士指着季茗抬头看常家辉。
常家辉:“简院士放心就是,别看季医生年轻,但是为国家做过的贡献不比我们这些老医生小。”
简伟轩半信半疑的把左手放到季茗摆好的脉诊上面,季茗则根据他脉搏的反应,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简院士,在出现双手麻木之前,您是不是已经有好长时间感觉身体乏力?
特别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偶尔咳嗽、恶心时会感觉头痛?眼睛有时候也会突然看东西模糊?”
“是,是的。”
简伟轩没想到季茗把个脉就能知道这么详细的事情,要知道之前任老也就只问了他最近是不是眼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