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接的其他军团前来他们就可以正式归队。
其实算上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小夫妻俩也算是新婚燕尔,所以再等新部队到来的这几天,夫妻俩好是一阵蜜里调油,让看到自家团长脸上笑容的士兵都觉得牙酸。
赣南属于南方,这里的绿色要比北方更深一层,如今还没进入盛夏,是一年中室外感觉最舒服的时候。
爬上小小的山坡,下面是村民们和士兵热火朝天盖房子搭屋子的场景。风,调皮的吹起别在耳后的长发,季茗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看向身边的男人,微微一笑,问:
“邹恒甫,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贪心,明明没有那个本事,但是我却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也许是环境太舒适,也许是男人给的那份安全感,季茗不自觉的就把自己的心里话全说了出来:
“在红旗公社,因为村民的友善,离开的时候我觉得一定要留下些什么,所以半年多的时间我提议教六个人学医,他们非常努力,甚至为了珍惜这个机会,不惜放弃学业或者到城里工作的机会。
我对他们的期望很高,你可能不知道,尽管他们后来可以给人看一些病,但是当初给他们定目标的时候并不只是这样的,我的期望比他们想象中的要高,但是后来发现,我太强人所难了。
到军区后,我一度沉迷于配置新药的快感,你不知道当止血散得到认可后,我虽然表现的很谦虚,但是内心实则很骄傲自豪,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多做点什么。
通过林新生林主任的帮助,我在医院学习不太熟悉的西医知识,在部队学校发生传染病时,特别是有几个转成病毒性脑膜炎的时候,我又把研究疫苗的”
就当季茗纠结该如何接着说下去的时候,邹恒甫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她望着自己苦恼的神情,觉得有趣他再次揉了揉,就在她想要打掉他碍事的胳膊时,邹恒甫终于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