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东子坐在沙发上的身子一僵,然后赶紧摇头,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没,没嫂子,邹哥就说让我帮衬家里还有送东西,别的什么都没说!”
一看他这样子就是在撒谎,于是季茗也不逼迫,直接问道:“那你知道他这次有危险吗?”
这个可把东子给难住了,现在赣南地区发生疟疾的事情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嫂子是因为之前不在家才会不清楚,这让他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邹哥现在在南方如何。
这样想着,东子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把杯子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再次跟以前一样撒腿就跑。
不过关上门的那一刻还是给了季茗提示,“嫂子,你这两天多听听广播,看看新闻就知道了!”
而此时的南方,经过部队上千名军人的不懈努力,两个县区,十几个村子被困的群众已经全部解救,但是疟疾传染速度很快,甚至连一些劳累过度体质下降的军人也陆续出现了发热的症状。
“团长,刚刚医生来报告说治疗疟疾的奎宁快要没有啦,怎么办?”临近中午一个浑身是泥的战士慌里慌张的向邹恒甫报告。
邹恒甫看着自己手下的兵,来时整齐的军装如今已经破破烂烂,脚上的鞋也不知道丢在了哪里,脸上有几道刮花的伤口,身上除了泥土的腥味还有一股血腥味。
“这事我来想办法,你先去找医生包扎一下伤口。”
邹恒甫犹豫再三还是再次让人接通家里的电话,此时他的内心十分矛盾。
一方面为了这里这么多受灾的群众,他希望这次季茗能接到电话,另一方出于私心,他又不想让季茗知道他在这里。
“喂?哪位?”
季茗上午到学校一趟给舍友送了东西,没想到一回家就听到了电话的铃声,以为是师父打来的,但是当听到是邹恒甫的声音时,季茗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