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军医院知道具体内容的都没几个,可它竟然大大方方一字不差的出现在了被截获的电报中,这说明军区的特务确实是存在的。
可能是在家属院,也可能在你们的部队中,最后一种可能就是那人藏在医院。
而且她对我的活动轨迹和作息工作非常熟悉,可以很随便出入家属院和军医院,还不引起大家的怀疑,那么这个人要不就是像我一样经常家属院、医院两点一线往返的,要不就是存在感极低,即使平时遇见也很容易被忘记的人。”
季茗觉得自己分析的很完美,但是中间少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让这些线索出现了断层,于是就又问:
“我听说如果距离的近,发电报是会被发现的,那你说特务是如何在家属院把电报发出去的?”
“信!”
“对呀,就是信!”
季茗这下终于想通了其中的关联,“你说会不会是特务就是随军家属的一员,她通过信件跟外面的组织联络,毕竟送到办事处的信件一般是不会检查的。
我想那天她肯定是去办事处取信,然后恰巧发现办事处没人,她看到了我的信,一时兴起,才有了后续杜娇捡表的事情?”
邹恒甫看季茗浮想联翩天马行空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反问:“假如你是地下工作者,你会干这样的事情吗?”
“当然不会啊,我是傻了”才会玩个恶作剧自爆身份,季茗讪讪的,有些丧。
“好了,我看你心情好点了,继续努力吧,我相信你并且精神上全力支持你!”
然后季茗起身,打算继续蒸馒头,整个家属院也就只有她一个人在除夕当天才准备蒸馒头的啦。
其实季茗说的这么多假设,也不是完全无用,起码办事处就是被邹恒甫他们一开始就忽略的地方。
说不定特务们传递消息的手段还真的是通过家属院的信件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