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苏美丽再次向队里请了假,一次两次还行,次数一多,女知青们就向苏美丽提意见了。
“苏同志,你这样下去不行啊。”一个年龄大一点,在女知青中很有威望的女知青跟苏美丽说道。
苏美丽低着头,嘴唇嗫嗫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给大家拖后腿了……”
她认错态度良好,其余人也不好抓着她的问题不放,“你之前不是一直干的挺好的么?最近这是怎么了?”
苏美丽听了欲哭无泪,嘴上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现在的她和之前的那个她虽然是同一个人,但一个是热血期的知识女青年,年轻的灵魂,另一个则是苍老并且‘养尊处优’多年的灵魂。
农活怎么干的,她早就忘记了不说,还有一干活,身体内出就传来抵触的叫嚣感,年老的灵魂在抵触这个年轻的身体继续劳作损害自己的身子骨,就像吃过山珍海味的人无法忍受粗茶淡饭一样,年老的灵魂‘养尊处优’过,自然再受不了投入高,回报少的工作。
更别说她前面还有一个未来大佬当萝卜一样吊着,她想要过得是好日子,而不是苦日子。
所以别的女知青们说的脚踏实地,苏美丽不是不懂,而是做不到。
上天给予了重生的名额,一定不是让她好好当一个农妇的。
可是不干活就没有工分,没有工分就没有粮食,没有粮食就得饿肚子。
苏美丽也知道自己必须得上工才行,可是当心理对某一种事物过于抵触时,那么身体就会连带着也跟着起反应。
直到苏美丽一见到锄头等农具就下意识发抖和厌恶时,苏美丽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女知青们走后,苏美丽头脑昏沉的躺在床上,思索着自己的退路。
“李立行……何壮……,李立行……何壮……”
一个是长期投资,一个是短期回报,之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