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想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那我很抱歉,我不是你母亲那样能够忍受另一半花心风流的人。”白忘川对曲安歌道。
曲安歌一愣,直接望向了白忘川的眼眸——白忘川这句是认真的。
她不禁用手和白忘川来了个十指相扣,对白忘川道,“这句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虽然她还没有想过一辈子那么长,但白忘川只要不犯像曲父那样原则上的错误,曲安歌觉得她基本都能容忍。
宛若海浪打来一般,水中的小船顷刻覆灭掉,白忘川和曲安歌两人的自制力溃不成军,而后共赴沉.沦。
直到大半天以后,白忘川理智回笼,这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他还没有财务自由,没有恋爱,甚至连婚姻的红本本的都没有,就直接省略了那么多的步骤跟曲安歌在一起了……
这让理智回笼的白忘川脑海有些懵,别的同事做任务也是这么迅速么?
他居然就这么脱单了?!!
就在这时,被子里面伸出两根藕.臂,环住了白忘川的脖子,曲安歌声音沙哑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和我什么去领证。”白忘川道。
做都做了,他也不后悔,就是名分得给他一个。
“等我把手头上最近的事情忙完了吧,等忙完了,我就带着你一起离开。”曲安歌对白忘川道。
“现在我们对外暂时先别公布我们之间的关系。”
曲安歌的话让白忘川眸子一黯,他问曲安歌,“你想做什么?”如果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他会怀疑这是曲安歌的一个借口,一个不想对他负责的借口……
想到这里,白忘川看向曲安歌,像是要把曲安歌的心思给剖析干净一样。
“最近几年我把我父亲该学的优点都学到手了,也是时候离开安氏集团了。”曲安歌笑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