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膛里火正好,要么烤点栗子来吃?”
“好呀,”文晚晚抬头一笑,走去门外拿栗子,又道,“要么再蒸一点吧,南舟生着病,做得软和些,他也好克化。”
叶景濂笑了下。只说了两句话,她就提了两次叶淮,反反复复只担心他的身体,大约这一位,心里也未必对他那位侄儿毫无感觉。
只是,到真相大白时,这两个人,又该如何?
“南先生,”文晚晚的声音突然近了,人站在他近前,蓝底白花的围裙里兜着一兜栗子,笑盈盈地向他说道,“待会儿快熟时换我来烧火吧,不然栗子炸开了,弄得你一身灰。”
叶景濂从围裙里拿过栗子,用火钳扒开柴灰,一个个埋了进去,道:“不妨事,我从前弄过,到时候拿块板子堵一下就行,不会迸到身上。”
“南先生,”文晚晚弯着腰帮他放栗子,冷不丁改了话题,“你是在宫里见过我吗,那时候,我是不是叫做文柚?”
叶景濂一抬头,正看见看见水盈盈的眼睛,目光中有期待,有紧张,还有淡淡的、不易觉察的迷茫,越过她的肩头望出去,叶淮站在厨房门口,紧绷着一张脸,神色难看。
这是来盯梢的吗?叶景濂看着叶淮,慢慢向文晚晚说道:“我那时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听见有人叫你,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