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
谢渺感觉皮肤被触碰的地方像是有微小的电流穿过。
他下意识要挣脱,周无迫却抓他更紧,谢渺意识到不对劲,听到包间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下意识要问怎么了,周无迫却用一根食指抵着他的唇,眼神示意他别说话,然后将谢渺带进黑暗中。
黑暗会将人的一切感官放大,谢渺很清楚的感觉到,周无迫还握着他的手,以及两人的距离靠的很近,几乎是胸膛抵着胸膛。
然而下一刻,谢渺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有人进了房间,好像还是两个人。
很快门口就传来细小压抑的喘息声,衣物的摩擦声,一开始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然而联想到周无迫不让他出去,谢渺突然就知道了那两个男人在干什么。
谢渺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对这些一点都没兴趣,他只是想进来休息一下的好吗。
然而谢渺身体刚动了一下,只听周无迫略带潮湿低哑的声音在他耳畔说:“你这样出去,可能会把他们吓到。”
同为男人,谢渺也清楚,被突然吓到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遗症。
然而让他很纠结的是,周无迫什么时候是那么在乎别人感受的人了?
难道不应该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萎去吧。
只听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另一方原本还压抑着的呻.吟也越发放肆起来。
谢渺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一次杀青宴,他居然在没开灯的包间听别人现场直播。
简直是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谢渺不知道怎么的,听着听着,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就想到了他们那次拍床戏的场景。
他坐在周无迫腰上,也是像这样,虽然他们没有做,但是他要叫出来,还要叫的销魂勾引人。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的声音终于渐渐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