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我才不是,我和陈啸之里头他明显是更狗的那个,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她推开凳子,出了门。
走廊上窗户大敞四开,煦风将窗吹得晃来晃去,春似荡漾湖水。
陈啸之靠在门口吹着春风,漫不经心地说:“终于肯出来了。”
沈昼叶气鼓鼓的:“还不是你。”
“我怎么了?”
沈昼叶:“你非要提白巧克力。”
“哦?”陈啸之散漫一笑,示意她过来点,“白巧克力怎么了?”
沈昼叶:“……”
“你老用这个嘲笑我,”沈昼叶气闷地朝他走了两步,“不就是……”
陈啸之看着她慢吞吞地说:“不就是你初三的时候给我熬排骨玉米汤的时候往里放了白巧克力?”
“…………”
沈昼叶毫无愧意:“都过去十年了,你还记仇。”
陈啸之随口说:“高汤的颜色真的不是靠加白巧克力熬出来的。”
沈昼叶容不得半点揭短:“你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她作势要走,陈啸之赶紧拽住了她的手腕,令她留在原地。
天高云淡,风穿过悠长走廊,吹起姑娘的头发与裙角。沈昼叶拨开发丝,眉目清朗,犹如属于春天的海棠。
“你真烦。”她说,低头看陈啸之的手,他正握着自己的手腕。
小竹马忽然没头没脑道:“那是我第一次吃到你做的东西。”
那句话一出,沈昼叶什么气都没了。
“……做得不好吃。”沈昼叶梗着的那股气劲散了,低声坦白。
陈啸之靠着墙,沉默了下:“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跑去学做饭?”
沈昼叶:“……”
“你的厨艺居然是这么来的……”沈昼叶哭笑不得道,“我当时还以为你天赋异禀,学习之